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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摩挲着烟盒说道:“过期了。” 他和温特似乎又回到了关系最差的时候,区别是温特甚至不愿意再对他动手。 他抬眼看了看,温特甚至没显出什么火气,只是陌生而警惕地盯着他,末了还轻笑了一声:“是吗?我倒是无所谓,老韦伯就抽这玩意,我十六岁那年,开始捡他剩下来的抽。” 温特伸手拨了拨维斯的耳尖,居高临下地看着维斯苍白的面色:“相比之下,被维斯上将关起来的滋味,可真比过期的烟还难受。” 那手比外头的风还要冷,动作也略显僵硬,像陈旧的机器,刮蹭着维斯的耳尖、眼角,直到脸颊。 维斯忍不住伸出手,将温特的手掌焐在自己的手心和脸颊之间,像猫咪一样轻蹭,呼出的白汽氤氲着荡开,终于让温特的手略微回暖。 温特注视着维斯因为寒冷而微红的鼻尖,他在等维斯的解释。 可维斯只是低着头说:“别再问我外面的事了。” 1 “如果我一定要问呢?” 维斯平静地抬眼,眸光中没有一丝转圜的余地:“那我不会忘记锁上阳台了。” 这次没有出乎任何人意料。温特的巴掌高高举起,迅速地落在维斯脸上,像在耳边敲碎的冰,发出清脆的声音。 明明是最熟悉的场景了,维斯却觉得恍如隔世。他沉寂了半晌,才勉强扯出一个谄媚的笑:“外面冷,您先进来吧。” 温特的身体这些年被养得不错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