缝补温情的光

步。

    「你是设定了三个闹钟吗？」她一边系安全带，一边忍不住调侃。

    「四个。」顾凌语气平静，「还外加一只很吵的猫咪——就是你。」

    「……你说谁？」程然睨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「不是你，谁还会前一天晚上讯息我三次提醒明天八点半？」

    程然小声咕哝：「那还不是怕你迟到。」

    「我有让你失望过？」他转头看她，眼神里微微带着点调侃的温度。

    程然噎住，忽然就有点脸红。

    车里安静了一下，顾凌从副驾驶座後拿出一袋东西递给她。

    「早餐。」

    她熟门熟路地接过打开：「今天是……？」

    「低脂Jr0U蛋堡，半糖豆浆，少冰。」他语气很平常，像是报菜单，又像是念出她的设定值。

    「顾凌，你其实偷偷在做恋Ai模拟器吧？」

    他瞄她一眼，不置可否。

    中午两人去了一家热门的韩式餐馆，点了程然最Ai的泡菜锅、辣炒年糕、还有一大盘海鲜煎饼。

    她吃得满脸满足，擦嘴时忍不住问：「你真的不会腻吗？上礼拜才吃过韩式欸。」

    「你吃得开心就好。」

    她顿了顿，看着他：「你是不是真